」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他远大的计划,他都可以忍耐这么多年了,区区这么一桩小事,怎可能打击得了他?
伍嫣不舍地轻抚著他的脸颊,「乖喔,或许她有别的可取之处,只是你还没有发现而已。」
杜宽雅不客气地再浇她一盆冷水,「例如换男人如换衣?」
「嗯……」她沉吟了许久,然后频频搓抚著下巴,「你得承认,这是项很多女人都享受不来的长处。」该向她看齐吗?
他额上的青筋隐隐地跳动,「妳要我叫四海回来海扁妳一顿吗?」他是舍不得也没办法修理她啦,但那位做牛做马的邻居可不。
在他们的车下了高速公路,来到了镇外的公路时,伍嫣就著窗外偶尔掠过的路灯,在偏黄色的光线下看著,他那在日后可能得暂时戴上不是由她亲手戴上订婚婚戒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