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真情告白宛如投进大海的石头,先是「咚」地一响画开涟漪,跟著就沉进黑幽幽的底端,海面又回归到平静无波,如同她平淡的态度。
闷啊!教他怎能不郁闷?
他首次爱上一个人,习惯飘泊的灵魂因她停留,他倦于再孤独一个,想她的名字填在他身分证的配偶栏上,想每一日早上睁开眼楮,就能看见她的身影,想光明正大冲著那些垂涎她的男男女女呛声,她属于他。
她却偏偏装傻,迟迟没有表示,对他的态度甚至比以往还要冷淡,让他心悬在半空,不给个痛快。
他就怕她无所谓的模样,一切淡然处之,连感情都可以视作身外之物一般。
「刚才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他没留意自己的语气有多酸。
舒宝琳摇摇头,「没什么。」今天的她特别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