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唐泽夕有些虚弱地笑了笑,「你不用担心。」
「那你见到你弟弟了吗?」白镜湖在他的身旁坐下,继续问道。
唐泽夕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闷得实在心慌,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见到了,本来我想让他帮你治手的,但是他现在非常的忙,所以这次可能是没什么机会了,等到我们回了京城再想办法。」
唐泽夕忍住头昏脑胀的不适感,侧过身去帮他把绑好的发髻拆掉,然后拿著木梳轻轻将他的头发梳理整齐。乌亮的发丝在他的手指间打著转,他已经一天比一天更习惯为他打理这一切了。
白镜湖看著自己的双手,低头想了想,语气闷闷的说,「其实以前我觉得自己的手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现在……」
「怎么了?」
「我想戴这个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