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秋捺钵来临时,她都要生了,还想往哪儿跑?
小小像抱著大西瓜般的肚子坐在床边哭得淅哩哗啦的,耶律隆庆则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小小,别哭了,会伤身子的!\"
\"为、为什么……不能哭……夏捺钵没了……夏捺钵也没了……现在秋捺钵……你又不让我去……冬捺钵时……孩子要吃奶……肯定不能去……结果我……哪儿都没能去!\"她哽咽著。\"我要骑马!我要射箭!我要打猎啦!\"
耶律隆庆蹙眉沉吟了一会儿,他蹲在小小的跟前,握著她的手。\"这样好不好?小小,等你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太医许可之后,我便教你一套刀法。你想想,不是偷学一两式,也不用自己揣摩,而是真真正正、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一套刀法喔!\"
哭泣声蓦地止歇,小小抬眼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