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出手中的空瓶,「你说他们得了热病,所以我从我娘给的药里翻出这瓶药,我以为--」
「以为什么?热病苞暑气根本不同,差远了!」他盯著瓶子上头「消暑丸」三个字,全身神经绷紧。他立刻吩咐屋外的霍伯,「快去摘几朵白灯花过来。」
「是。」
霍伯正要离开,却听见芊芊说:「不用去了。」她一双泪眸直凝睇著他,「我……我擅自为那些花浇了水,它们全都失去了光亮。」
「妳……」海上飘握紧拳,一时不知该说她什么了,只是冷著嗓说:「妳为什么总是喜欢自作聪明呢?」
芊芊拧著裙摆,忍住想要大哭的冲动。没错,是她做错了,她被骂得心甘情愿、毫无怨尤,只是,她的心好痛呀!
最让她难受的是,这些病人怎么办?她居然自以为是的拿了药就喂他们,难怪他会这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