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从小到大,我朱锁锁只跳过一种舞蹈,叫做土风舞。」她没好气的说道。
法蓝紧皱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是,她刚是有这么说过。
「但是,我没料到你的运动神经这么糟。」他轻抬起她的下颚,「来,给我一个微笑。」
她却咧了一个鬼脸给他。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法蓝暗叹。
「微笑,」他索性双手捏住她的双颊,把她的鬼脸撑得更夸张。「微笑不是这样子,给我一个优雅的笑容。」
话说完,还不忘记甩了甩她的脸颊,使劲的捏。
一时之间,整个练习室鸦雀无声,两人就用这莫名其妙的姿势对峙著,气氛中弥漫著一股看谁先求饶的味道。
喂,很痛耶!
「好啦、好啦!别捏我了啦,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被捏得发疼,终于开口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