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芙拨开他的手,拉下头发挡住伤,想回去干活。
常惠一把拉回她,生气地说:「怎么会没事?你有药吗?」
「有,等收拾好这里,我就会去敷药。」她安抚对方。
「你应该先处理伤口——走,现在就去!」常惠拉著她就走。
芷芙知道拗不过他,便随他回到大毡房,洗过手,取出药粉用水调和后,她打算自行涂抹,可是因没有铜镜,她找不到正确位置。
「给我。」常惠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接手这件事。
他坐得很近,近到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而他的呼吸,像他的手一样温暖。
他的动作很轻,不禁让芷芙想起了父亲,以前父亲曾多次帮她疗伤,父亲的手虽也很温暖,但不像他这么轻柔,她真想抓下他的手模模,看它为何如此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