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弟杏眼圆瞪,气不打一处来,正打算反唇相讥,此一时际,身后却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和众人的惊呼——
她连忙回头,才发觉那匹骏马真按著男子的指示,早巳四蹄一跨,跳下渡头甲板。它跺进水中,待靠近飘浮的木筏时,前蹄先按在筏上,身躯瞬间跃起,在众人钦佩的喝采下,俐落安稳地站在筏上,若无其事地甩首摇尾,将水珠甩净。
带弟瞧怔了,忘记该如何反应。
是。她和马儿相处不过几日,还没模透它的脾性,这情有可原。那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的男子呢?他不过拍拍它、模了模它,怎么就能驱使它了?
脑中思绪还绕著这个问题打转,满肚子的不平之气,那男子还以为已跟她闹熟了,竟不由分说地拖住她的上臂,大咧咧地跨进船里,听他扬声嚷著:
「船家老爹,咱们不必包船啦,你尽避撑蒿摇桨,船拖著竹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