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马没甩他,继续往前行,偶尔停下来啃了啃路旁小草,这段道路约莫半个时辰便可走出,可如今都过一个多时辰了,老马和汉子还在半途磨磨蹭蹭。
他将酒壶系回腰间,神情闲散,有意无意地,原先懒散的坐姿略略打直,目光微垂。
此一时际,后头忽地传来四蹄狂撒之声,不一会儿已然接近。
「前头让开!」朗声清喝,驾快马的竟是个小泵娘,来势汹汹。
这土道左右宽度只够一辆四轮推车通过,他放任著老马,大大咧咧地杵在路中央,要走不走的,果真挡住人家的去路了。
可是对方来得迅捷无比,如雷似电,他想让开,老马却反应迟顿,兀自垂首咬著土缝间的一丛小草,不让就是不让。
「妈的!」他骂了句,回头只见一团黑风疾扑而来,双臂已反射性运起气劲蓄势以待,准备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