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他一直放心不下她而守在耳房外,看来她真的会狠心地离开他。
「我……」夏怜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他的热度,听著他平稳的心跳声,贪恋他的温柔。「二少不是不要丫鬟了吗?倘若我不能当丫鬟我该要用什么名义留在府里呢?」
倘若可以,她也不想走啊!
「你说这是什么浑话!」司马澈遏抑不住地咆哮著,可一想起穿云的谆谆告诫,不禁又放低了音量:「你已经是我过门的妻子,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由自己该用什么名义留下来?」
老天啊!难道真如穿云猜测的一般,她真是介意自个儿的身分?
「我……」夏怜微蹙著眉。「二少在城里经营航运,倘若有个身分较高的正室,对生意较有帮助;况且要是带出府的话,也定是比带著一个丫鬟出府较好看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