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了,她总觉得不太对劲,不只是爹的样子怪,就连方才咳出来的血都让她有种怪透的感觉。她的指尖沾点血,以指尖摩挲,总觉得这血黏腻得不寻常。
「大姐,我还是先差人唤大夫来吧。」傅玨凰蹙紧柳眉。
「我看……」这老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傅廷凤不解。
「我不行了,我真的快要不行了……」傅林乏力的哀声不断。「哪怕是只看一眼,只要在我临终之前能瞧见妳们披喜服出阁,我死而无憾哪!」
闻言,傅廷凤眉挑得更高,总算将所有的不对劲全都凑在一块儿,原来爹是要逼婚,真亏爹想得出这么蹩脚的法子,实在是难为爹了;只是,她到底该不该将这事儿给戳破?
要是戳破了,想必玨凰定会二话不说就走人,往后要再跟她谈亲事这档事,只怕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