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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晚上九点钟,于只终于结束她在「祥类」的第一天。
连著十几小时的精神紧绷及没有进食,当她踏出黑暗的档案室时,突来一阵腿软昏眩几乎让她跌坐在地……
不!绝不能这样就倒下去,才第一天啊——
扶住那仿佛有千百支铁锤轮番敲打而剧痛不已的头,她一次次地为自己加油打气。
于只勉力撑起处软的双腿,沿著冰冷墙壁,一步拖著一步总算出了医院,走到最近的公车站。
眼看公车从远方驶近,于只赶忙掏出钱包,仔细地翻找公车储值票,翻著翻著才想到早上已经用完了最后一次,现在手头上这张是空的。
没有储值票,她接著找零钱,抠了半天竟凑不出一张票钱,只好眼睁睁看公车场长而去……
耗尽力气的于只实在没办法再去找寻提款机,何况她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