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开口留她,也没有追问她的去处和任何打算。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谁会料到在他们说好一起出国的前夕,她却突然有了成家的念头。
那晚他躺在她腿上,依恋著她温柔的气息,只觉得胸口愈来愈闷,闷得揪痛起来……
「小静——」
任凯睁开眼楮,瞳孔忽然被明亮的灯光刺痛。
他眯起眼,别过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空啤酒罐掉在一旁,手里还抓著半块面包。
坐起身,他捏著僵硬酸疼的后颈,茫茫然地望著周遭的凌乱和自己这副邋遢颓废的样子,好笑自己竟然会这样睡著,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忽然梦到那个已经分开五年多的女人,画面还真实得让他的胸口一阵闷窒。
他已经很久没想起她了,至少回台湾后的这两年都没有,使他都以为自己早就将她由心里抹去,不再有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