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还真是含冤莫白啊!
正这么想著,两人已经来到树林中,看见了雷拓拴在此地的坐骑。
他将缰绳解下,扶关若月上了马背,随即翻身坐到她身后,一抖缰绳,红鬃鬣马立刻撒蹄飞奔。
罢才平地行走,还不觉得如何,可是此刻马上颠簸,后颈被刘瑾生掌劈的地方却立刻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关若月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微微往后仰靠,将头抵在雷拓的胸膛上,减少震动。
他发现了她的举动,立刻关心地低头问道:"关姑娘,怎么了?"
"我的脖子有点疼……"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手,模了模后脑勺。"被表舅打的地方,好像……好像肿起来了。"
"我在附近的镇上投宿,离此不远。到客栈之后,我替姑娘看看。"雷拓的眼中闪过怒气,语调却十分温和,一手控制缰绳,稍稍放慢了速度,另一手牢牢地扣住她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