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擎恍然明白,瞧著她低垂的螓首半晌,突然爆出大笑。
对了,有绣针,怎么可能没有剪刀?是他疏忽了。
他在笑?他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突然其来的大笑声,让裴忆忆猛然抬起头,噙著泪水的瞳眸满是不可置信的瞅著他。
「妳真可爱。」耿擎笑著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可……爱?」他有没有说错?
他才被她的剪刀刺到脚,不但不生气还说她可爱?
「妳真是太可爱了。」耿擎又重复一次,举起手爱怜的抚抚她的脸颊。「不过,妳还是找块布来帮我包扎吧!免得血染脏了床铺。」
「包扎!」裴忆忆急急忙忙下床,照他的指示找到了布和一罐金创药,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将他腿上的伤口包好。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傻丫头,」耿擎朝她额头轻敲了下。「没事的,不过是把小剪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