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一股灼热的压迫感令她微微地测过头来,讶异地迎上一双柔情似水的绿眸;他温柔的目光,就像一张浓密无边的网牢不可破地围绕著她,使她顿觉窒息得喘不过气来。她移开视线,以逃避那慑人的目光。
「你醒了。」菲狄雅斯怜惜地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再加上她此刻特殊的身分,加倍提醒他要温柔体贴地待她。
「多谢王的关心!我只是一个身分卑微的侍女,怎敢劳王大驾光临,请恕我伤重无法起身,请王开恩!」夏若梅冷冷地回答。
「好……」菲狄雅斯无奈地盯著夏若梅冷漠的小脸。看来,她还在为自己先前的言语生气著。唉!女人就是女人,记仇的天性始终不变。「之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先养好伤要紧。」他不以为忤地说,一心只想先将她的怒气安抚下来。
夏若梅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