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我的 第六章

小泵娘领著聂来到一间窗户用木板封死,大门微敞的房门口。

聂探头环视光靠夜光珠照明的房间,她有著很不好的预感。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石桌子,桌上还摆有好几十碟精致可口的点心,她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还是不敢贸然的踏进去。

蓦地,她的眼光越过了食物,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易水然。

「公子!」聂叫为知道易水然安然无恙而心喜,脚步也不自觉的往前迈进。

房门在聂双脚踏入房间之后关了起来,并上锁。

般什么嘛!

她边叨念边将桌上的点心塞人口中。饿死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反正易水然看起来很好。

这时,床上也有了动静。

易水然睁开了双眼,看见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表正在大快朵颐。他怒不可遏,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现在就动手掐死聂,免得被聂气得修养全无。

易水然心情的起伏让体内七日欢的药效挥发得更快。该死,他的冷静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一遇到聂他就只有生气的份,就连冰痕和西门生整了他十年也不见他那么生气过!

「公子!」聂的眼楮一亮,赶快过去扶易水然起来,她很有良心的还记得易水然在船上受了不轻的内伤。「你没事吧?」

聂一踫到易水然的身体,马上就被他推开,已丧失内力的聂禁不起他突如其来的一推,惊愕的跌坐在地上,不解易水然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离我还一点!」易水然敏感的知道七日欢已经在他的体内发生了功效。别人轻微的触模都会让他受不了这婬毒的威胁。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聂非常不满易水然又凶她。

七日欢传说是有断袖之僻的人的最爱,它是男女不忌的药,但七日后内力的提升却只限于男性,所以常为魔教中人所用,孟晴却卑鄙的拿来对付他。

她扼杀的不是他的生命,毁的不是他的武功,但七日后他要以何种面目面对世人,甚至面对那个受他摧残的人。她够狠,毁的是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和骄傲。

易水然感受到腹中的欲火已经点燃,失去内力让他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约看著欲望吞噬他的理智。但他怎么能够毁了眼前这个男孩的天真和对他的信任?

聂张著无辜的大眼看著他,笑嘻嘻的,完全不知道祸害已临头。

「把你的腰带给我。」易水然已经捺不住熊熊欲火的焚烧。

「为什么?」聂还是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

「不要问为什么,赶快给我。」易水然有点爱不了聂那副悠哉的模样,害他又想掐死聂。

聂虽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解下腰带递给易水然。易水然也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双手紧紧的绑在床柱上,一圈又一圈。

「公子,你干嘛这样虐待自己?」她不知道易水然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在夜光珠柔美的光线下渐趋泛红的脸却让她踌躇不前,「公子?」聂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

「想办法逃出去!」易水然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一旦他松懈下来,欲火将吞噬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聂看了有被封死的窗户和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苦笑道:「公子,出不去了。」望著易水然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水和逐渐涣散的眼瞳,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正绝望的弥漫她的心头,桌上的甜点再也吸引不了她。

「公子,她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聂蹑嚅的问,其实也不太敢知道。

「七日欢!」易水然双唇都已经咬破了,却抑制不住逸出喉咙的申吟。

听到这个答案,聂大叫一声,疾步跑到房门口,双手不停的用力拍打著,「放我出去啦!快放我出去,听到没有!」

当然没有人理她。

「天啊!你们这群恶毒的女人绝对会不得好死。」聂的声音已经颤抖得泛出了哭音。天!她不要!

「聂,快出去。」易水然模糊的吐出这句话,他的神智几乎已被欲火侵蚀,双手更是不停的想扯断钳制他行动的腰带。

「公子,我也知道啊!」聂也急,双手双脚更是不停的击著门,期盼门能应声而倒,但她还是失望了。

衣物的撕裂声惊吓到原本就已心焦的她,尽避害怕,还是禁不住的看易水然一眼。

「聂!」易水然大吼。

「我知道,我知道!」聂又回头猛踢门。要是不想毁了她自己,她一定得出去。但大门根本就不怕她的踢打,那窗户呢?

聂急得满头大汗的跑向窗户,奢望能找到一个空隙,找到一个希望。但她失望了,整个房间被她们封得死死的,连一个可以让老鼠钻的空隙都没有。

聂害怕的回头看易水然,「公子,出不去。」她绝望了。

「再找!出不去,就只有无边的地狱等著我们。」易水然想拉回神智,想停下拉扯腰带的动作,但显然是徒然无功。

聂用手擦拭一直掉落的眼泪,「聂知道。」她哽咽的退后一步,对易水然逐渐狂乱的神情感到害怕。

「男孩子不可以哭!」不知为何,聂哭泣让他的欲火不再狂炽,却更让他骇然。

易水然惊慌的是心中泛起的丝丝怜惜,所以他大吼,想吼掉邢不正常的感觉、不见容于世俗的绮念。他不可以,绝不可以,如果做出这种事,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怒气勃发更引起腹中不可遏抑的欲火,理智与悄欲不停的相抗衡,让他俊逸的面容整个扭曲了起来。

「过来。」易水然终究抵不过七日欢的药效,理性消失殆尽,掠夺的眼神取代了深幽的明眸,他不再是温和、冰冷又自制的人,而是一双急于宣泄狂热欲火的野兽。

「不。」聂害怕的摇头,背部抵著墙壁,她已经无路可退。

易水然用力扯断绑住他的手的腰带。

腰带断裂声让聂惊跳起来,惊骇的盯著向她逼近的易水然,他霸气十足的气势让聂备感威胁。

聂知道自己要逃,绝不能气馁,要是她也输了,那么……她根本就不敢再想下去。

呜!姆嬷,救救聂!

易水然,步一步逼近聂,在聂的面前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嘴勾起一抹邪笑,像猫见到老鼠般,准备好好的戏弄一番再吞下肚。

「公子,拜托你醒一醒好不好?」聂颤抖著声音,心裹还抱著一丝希望。

一瞬间,易水然扑向聂,聂灵巧的躲开。两人虽丧失了内力,但一身的武功倒也不是练假的,没有杀伤力,比的就是机智与巧劲了。

一个追,一个躲,易水然的动作显然比聂来得轻松,像在耍弄著聂玩,而聂被易水然追得狼狈不堪,气喘不已。

玩了好一会儿,易水然似乎厌倦了猫追老鼠的游戏,一个欲擒故纵的手法,将落人陷阱中的聂紧紧的圈入他宽阔的怀中。

「不!」聂挣脱不掉易水然强而有力的手臂。「公子,拜托,不要。」聂止不住身躯的战栗,和对即将发生的事所产生的恐惧。

一股冰凉印上了她的脖子,聂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易水然双手有力的环著聂纤细的腰,虽然怀中的人是男是女并无太大的差别,但他仍为那股舒服感受而雀跃。

聂的挣扎只会加强他对她的欲望而已。

易水然的双唇印上聂的脖子,双手粗鲁的拨开她的衣棠,突然肩膀传来一阵痛楚,他皱眉且不悦的把聂的头从他的肩膀上抬了起来。

聂咬他!

易水然望人那双惊惧的眼楮,脑海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又被欲念占领。

他抚上聂柔润的唇瓣,不论聂如何的推拒,都将是他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即使是聂,也不能说个不字。

霸道的复上聂的唇,不留情的舌长驱直入的侵入她口中,攫取她的甜蜜,口中传来的血腥味丝毫不影响易水然的决心,反而逼迫聂也跟他一起品尝,将她带入天堂与地狱的交界。

稍微放开了在他怀中颤抖的聂,易水然迫不及待的卸下聂的外衣,他要抚模聂,要占领聂,想真实的感受聂的存在。

炽热的火焰催促著丧失自制力的易水然,要他占有聂,那么他便能获得解脱。

聂无法摆脱易水然霸道、不容拒绝的抚弄,残余的理智要她尽快离开易水然,这一切都不是易水然自愿的,而且她要怎么面对事后的困窘!

但易水然温热的鼻息不停的撩拨著她的感官,厚实的大掌不间断的踫触著她逐渐发热而轻颤的身躯,易水然火热的身体像一块大磁铁吸引著她靠近,要她陪他一块下地狱。

粗重的喘息声在封闭的室内清晰可闻。

当易水然一手透过亵衣不停的抚模她的后背,一手急切的想卸下他自己最后一件衣服时,聂知道挣扎已无用。她双手捧起了易水然的脸,易水然那原本斯文俊秀且温和的脸庞在婬欲的威力下扭曲、变形。

聂认命的叹口气。

易水然迟疑著,但聂没有发觉到,她的嘴角绽出一抹几近绝望的笑,带著哭音说:「算了,除了姆嬷之外,大概也没有人会在乎。」

聂的话易水然不懂,而他也不想懂。

急切的卸下聂的亵衣,只见她胸前裹著一层布,纤细的腰腹上也绑了一堆厚厚的布,让腰腹与胸部齐高。

易水然解开聂身上所有的阻碍,眼前诱人的身躯虽然纤弱了些,但却是一副不折不扣的女性躯体。一个鲜红的守宫砂印在她细瘦的手臂上,印证她的纯洁无瑕。

聂尴尬极了,尤其是在这种暧昧不清的时刻,她根本就不知道易水然清不清楚这个情况。

易水然的手轻称拂过她尖挺饱满的蓓蕾,聂倒抽了一口气,她从不知道她的身体可以这么的敏感。

易水然笑了,笑得魅惑人心,显然聂的反应取悦了他。大手再度复上那柔软的双峰,轻轻的搓揉老,他下腹的悸动更明显了。

聂脚一软跌进易水然的怀抱,易水然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轻轻的一放,俯视著她一丝不挂的完美身躯。

聂不自在的脸红,想用双手掩盖自己,却被易水然制止。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轻笑著佳人想移开眼却又深深被他吸引的表情。

宽阔、厚实的胸,让聂又羡又妒,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种胸膛,就像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男人一样。虽然她很想就这样一辈子瞒下去,如果没有发生这件意外的话。

厚实的大手重新搬上聂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股热流狂肆的从小肮窜向她的四肢,一声娇吟从她的朱唇中逸了出来,让她不自觉的拱身向他。

易水然像是嫌不够似的,湿热的舌也加入挑逗她的行列。从她绽放的蓓蕾、纤细的柳腰,再到平坦结实的腹部,一路下滑逐渐逼近欲望的中心。

「不,不要。」聂惊叫。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易水然不顾她的阻止,强硬的拨开她的变腿,吻上了她的私密。

一股强烈的欢愉冲上了她的脑门,聂咬住下唇,不肯尖叫出声,承认自己多么沉醉在这个水乳交融的时刻。

易水然直盯著她看,像是不满她的不肯交心,强硬的物上她的红唇,逼她张开口,滑溜的舌强迫她与他共飞舞,彼此口舌的交融和他热情的双手让聂仅剩的神智完全涣散。

易水然不知怜惜的重压止她,一个挺身进入她温暖湿热的狭窄通道,同时发出满足的惊喘。

聂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就在易水然的口舌和双手逗弄下分了心神,扭动身抠要求更多。

明了聂的意思,易水然在她的体内冲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带著他们进入璀璨的世界。

就在聂承受不了更多而尖叫出声时,易水然也满足的低吼一声,颓然的趴在聂的身上。两人的身抠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都已疲累得不想移动半分。

在汗水的洗礼下,聂细瘦手臂上的守宫砂悄悄的消失无踪。

饼了好一会儿,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淡淡的体味。易水然翻了个身,将聂拥入怀中抱著,轻轻的抚著遭到他无情肆虐的娇弱身躯。

聂抬头看了易水然一眼,发现他的眼楮不再像刚才那样浑浊不清且掠夺性十足。

「公子,你清醒了吗?」她问得迟疑,不晓得七日欢在发泄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睡吧!」易水然的手顺著聂汗湿的头鬟滑下她柔美的背肌,心中百感交集,表面上却故作平静。他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只晓得他现在疲惫得什么也不想想。

聂打了一个呵欠,点了点头,劳累的感觉让她乖顺的窝在易水然的怀中沉沉睡去。

易水然也疲惫的台上眼。一切等他们醒来再说!

☆☆☆

「事情怎么样了?」应冰痕疲惫不堪的问。

「没有动静。」陶读冰冷的气息更重了。

应冰痕重重的拍桌子,是他太大意了,轻敌的结果必须付出的代价岂是他负担得起的。

「庄主,胡沁灵不会伤害他们的。」除非她想与绿叶庄为敌。

「我知道,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除了水然和聂的安危,姆嬷的病包让他感到忧虑不安。

陶读无言。如果对方不采取行动,他们也无可奈何。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颜怒文闯了进来。

书房内的两人惊愕。

气喘呼呼的颜怒文知道自己输矩了,但不等主子开口责骂,他马上说道:「姆嬷又昏过去了,已经去请大夫了。」

应冰痕和陶读全变了脸色。

应冰痕站起来朝书房外走去,颜怒文、陶读疾步跟上。

「怎么回事?」应冰痕疾言厉色的问。

「听丫头们说,姆媸可能是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个晚上。」颜怒文愧疚的说。

「该死!派去服侍的人全在干嘛?」应冰痕第一次气得想杀人。

「全被姆嬷拒绝了。」

应冰痕想到姆嬷的固执,不该讶异的,只是她为什么从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只是想尽一点力量照顾她。

来到绿叶庄最浦幽的地方,应冰痕进到房内,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不忍,看到瘦弱的姆嬷已经稍稍清醒。

大夫见到他只是摇头。

应冰痕不信,怎么可以这么快?他什么都还没有为她做!

应冰痕深吸一口气,镇静异常的冷声道:「怒文,迭大夫出去。」

「是。」

应冰痕挥退仆役,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陶读。

应冰痕在姆嬷的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粗糙到脱皮的手。

姆嬷勉强睁开眼,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般喃喃地说著话。

「什么?」应冰痕听不清楚。

「聂……要见她。」姆嬷干涩的喉咙艰苦的吐出话来。

应冰痕的眼黯然,「我马上叫他回来。」

姆嬷绽开了笑,只是笑容史让应冰痕伤心,「让她穿女装为我守孝。」姆嬷惊爆内幕,她决定不能让那孩子为她牺牲一辈子。

「聂是个女的?」应冰痕愕然。怎么可能?该死!他竟然叫她跟著水然去江南。

姆嬷像断了气般好久没有再说话,将应冰痕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别死!」他好害怕她真的没了气。

应冰痕的叫唤声似乎将姆嬷的神魂唤了回来,姆嬷看著应冰痕,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俩相对有,心中都有著千古万语,却都不能说出口。

「帮……我……照……顾……她。」姆嬷的眼满溢著温柔。为了聂,为了那个想为她牺牲一辈子的女孩,姆嬷不惜打破她立下的誓言——不得要求应家为她做任何事!她只是一个代替恩人产子的孕母。

「我会的。」应冰痕紧紧的握著姆嬷的手,即使她不说他也会这样做。

「等她回来。」姆嬷说完这句话,含笑合上眼再度陷入昏迷状态。

应冰痕心痛的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庄主!」知道真相的陶读,不愿打扰应冰痕仅剩的机会,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完成姆嬷的心愿。

「退掉胡家这门亲事,要他们马上放人。」夜灵芝有没有得到已经无所谓了,已经没有人需要了。

「是。」

应冰痕看著陷入昏迷的姆嬷,心像撕裂般疼痛。太快了,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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