蕥儿在心中偷吁了一口气,一刻也不敢多留的往外走,不过,当她打开房门,忽而小脸一白,又将它火速的掩上,折了回去。
「呃……嗯唔……」蕥儿一阵比手画脚,像是在说她要伺候贝勒爷就寝,于是伸出小手,作势要帮他更衣。
「哟,妳倒满机伶的嘛!」还以为她巴不得早点出去呢!既然她这么想伺候他,自己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穆廷摊开长臂,由著她卸去系在腰上的折扇套子和鸡心荷包,接著是长袍,然后坐在床畔,看著蕥儿蹲子为他脱鞋。
不只一次的偷觑向房门的方向,蕥儿脸上露出纳闷的神情。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不敢进来?
是因为贝勒爷吗?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
咬著下唇,蕥儿将男鞋整齐的放妥在踏脚上,磨磨蹭蹭了半天,借故拖延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