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伤得不够重?」
嘴上骂得凶,但掏出块帕子替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动作却轻柔的很。
看他这样子,我心便明白了几分,忍不住笑了,「怎么,不生我的气了?」
承宁抿著嘴不说话,等到脸上再没有一点点冷汗可以让他擦了,这才说道,「为什么要激怒我?」
我撇撇嘴,「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晚上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怎么激怒你了?」
「不是那天!」
承宁的语气又凶悍——啊不,是强悍起来,「是题在那把折扇上的反诗。」
「哎呀,那首诗是故意写了气你的,好让你来找我——什么?反诗??」
我差点跳起来。
那首明明是一首打油诗么,什么时候成了反诗了?谁给我安的那么大一项罪状?
「不要动!」手脚又被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