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棠远远看著手中酒杯空了一次又一次的雷仲尧,皱眉摇头道:
「真受不了,为什么心情不好就要喝酒?跟坚强的女性比起来,男人,哼,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
拒绝了下一曲的邀舞,覃棠穿越人群,走向雷仲尧。
「老兄,你可以再多喝一点、再醉一点,没人会拦你。」
覃棠招来侍者,取饼一杯红酒,递给不只眼神忧郁,连眉毛看起来都很抑郁的雷仲尧。
「喝吧。或者,我叫人拿个两瓶来,这样才够你喝?」
她最讨厌男人酗酒了。
几年前,二哥还没搬离山上老宅时,每逢十二月的某个日子,也老爱喝酒麻醉自己。厚,什么跟什么嘛,堂堂六尺之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喝酒消愁,他们不觉得丢脸,她都替他们感到羞愧了!
「不要多管闲事。」
雷仲尧冷冷地道,睨著覃棠的黑眸,隐含著难辨的沧桑。
「我也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