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对面是怎样?在打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用力诅咒一声后,钱家声蓦地坐直上半身,拥著被子,睡眼惺忪地瞥了眼桌边的闹钟。
才九点。
今天好不容易踫上周末,不必上班,对面的就不能晚点搬家吗?偏要在这时候扰他清眠?
可怜的他这礼拜几乎天天加班,昨晚又被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闹到半夜两点多才回到家,正想趁假日补充元气,偏又遇上不通情理的邻居!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无奈地翻身下床,他随手抓了件—恤套上赤果的上半身,穿上拖鞋往浴室走。对著镜子刷牙洗脸完毕后,他依然困得厉害。
呜呜,他渴求睡眠。
在心底一阵哀号后,他决定还是重回温暖的被窝,拉紧窗帘,蒙上薄被,继续与周公下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