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岳‧内彻特菲还没来得及打量自己在哪里,就被一股柔媚入骨的声音给吸住了眼光。
透过微光的窗,接著是一杯袅袅飘烟丝的上好瓷杯,再来是纤白修长的莲花指,顺著水袖的透纱的藕臂,看见一对妖娆的眸。
她居然有一著没一著的跟一只乌鸦下著西洋棋,那乌鸦果然是戴著眼镜的。
他用力眨眼,幻象还安然地存在眼前。他昏倒前看见的景象不是无中生有。
「绿,呱,你的大玩偶醒来了,呱。」
乌鸦说人话?!左岳‧内彻特菲又受了一次打击。
「嘘……」嘘声处蹦出来一个精灵可爱的女孩子,她身后仿佛有片朦胧的银光流离闪过,身边跟著一只扫把。
为什么左岳‧内彻特菲有一种错觉,那只柳条编成的扫把曾经跟他有过什么交集?他抱头——他是不是快死了,眼前全是不叨实际的幻景?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