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没人知道我们的身分好了,你带著怀袖镇日乱跑总是事实,这要让阙傲阳知道了,总是不好。」她咬住这点不放,就是计较他天天带怀袖出门的事。
「不会啦,我想他会谅解的,反正他也知道我们是出去做什么。」凤秋官不觉得有什么。
「他知道?」她开始觉得有异。
「是啊,还是他建议我,请怀袖陪我的。」他透露部分真相。
君海棠皱眉,怀疑正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在进行著。
「先别发愣,喏,你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曾答应过我的事?」
「我答应过你什么事?」
「唉唉唉,你该不会是出尔反尔、想赖帐吧?」
「我像是那种人吗?」
「天晓得。」以她能听见的声量,凤秋官嘀咕了句,故意要激她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