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你要怎么对付我?」
「对付?」靳朔漠垂落指间纠缠把玩的髻发的目光,因为她的话抬起。「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付你?」
吕游黑白分明的眼珠溜溜地转了转,想到昨夜自己的惨状——「不准你再搔我痒!」
真可恶!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最怕搔痒,这件丢脸至极的事她跟谁都没说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靳朔漠摇头,惋惜她的难得胡涂。「同样的处罚方法了无新意。」
了无新意?难道……她气得晕红的脸迅速刷上一层惨白。「你真要把我吊起来打?」都几岁的人了还被这样对待,要她怎么见人?「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说呢?」缠发的手伸至她脑后扣住头颈,属于男人阳刚的脸压了下来,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纷纷落在吕游抿紧的唇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