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的说:「那天为了追你,我跌成重伤,开刀又打上石膏,复原进度缓慢,无法亲自飞到纽约逮你回来,而你,打给你的电话拒接,写给你的信都石沉大海,要不是我父母的这场婚礼,你会出现吗?」
他父母一直没举行过婚礼,虽然这次的婚礼也只是形式上,并没有法律效力,但他母亲已经很开心了,有种成为真正宫家人的满足,而他父亲此举也让外界猜测他接下来将把宫氏庞大的事业都交给他。
「你写给我的信?」她眯起眼,听到一个重点。
「信里我已经对你解释得很清楚,可是你却一点回应都不给我,你太……」他住了口,看到她紧蹙的眉心,他也疑惑起来,转口问道:「难道你都没收到?」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想到喜帖寄到的那天,待在她办公室里的人……
她转身就想去找那家伙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