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嗓音里有一丝输悦这是平常很难听到的。
卫海棻知道他在笑她,神色更为难堪。若不是想到他是为她而受伤,她一定甩开他依然握住她不放的手,才不管是否会弄疼他的伤口。
「你放手。」她缓下语气道。
撒冽审视怀中的人儿,看见她又恢复血色和精神了,才放开她。她像待在狮王身边的小老鼠一般,急于逃离。
「我有这么危险吗」撒冽见她远离床沿,还摆出一副生怕他扑过去的神色,不由得眉头深锁。她就这么怕他?
卫海棻知道是自己太过紧张了,这都该归功于他平日的蛮横行径,让她忘了他现在是无法动弹的病人,根本无法再对她耍威风。
想通这一点,她不禁愉快而优雅地扬起嘴角。现在是她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她把椅子往后拉一些,在床侧坐下来。
「你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