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繁定反问。
「我办不到,我无法亲手了结自己的血脉,除非他真的坏到极点,而且有伤害别人之虑,或许我会像吉祥天母一样,终究我一个人痛苦,好过许多位母亲痛苦。」汪曼瑀轻拂印有吉祥天母的唐卡,「我佩服她的无私大爱与勇气,我相信她是一位优秀的护法。」
「你认为她很无情?」仇繁定可以清楚的感受她的思绪。
「我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形,或许天母的孩子魔性较强,所以她才会有此举动,再者,她不是带他一起越过重山峻岭吗?虽然那只是一张人皮,而且,我相信她当时是极端痛苦的。」汪曼瑀公正的道。
「经陈玉琪一闹,我不得不问我对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现在才问不觉得迟了?」汪曼瑀戏谑的问,「戏都开演了,想中途落幕可有违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