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了不久之后的一个婚宴上。
新郎不是司马决。
新娘也不是原梓。
但凭借著今天新娘最大的不灭法则,在婚礼的尾声,李竟提著嗓门,召令各方人马凑近,她要为自己留下一幅珍贵的纪念照。
手法极专业的摄影师从善如流,快手快脚的架好摄影机,耐心的等著一干人马站好位置。
因为司马决持反对票,原梓丧失了这个可以大捞一票的机会,苦著脸,她睨了他一眼,带著唱反调的居心,故意朝瞿北皇身边靠拢。
本来,瞿北皇许诺她的价码足以将她那辆心肝宝贝的重型摩托车买回来,谁知他竟粉碎了她的想望……
将娇羞动人的新娘紧揽在身边,瞿北皇瞟了眼因心存不轨而悄悄逼近的原梓,相当配合的伸手搭住了她肩膀。
「想玩火呀。」怕打扰了新娘的高昂兴致,他细声打趣著。
「你要管!」只要拌嘴的对象不是司马决,她都可以做到唇舌锋利的泼辣。
在外人眼中看来,他们的亲密度只略逊他和身边的漂亮新娘一筹,尤其,在司马决的眼中更是如此。
猛伸臂,司马决搂紧原梓的腰,可就在攀上她的腰际前一秒,不由分说的一股蛮劲狠狠的打落瞿北皇搭在她肩上的大手。
「干么?」瞿北皇朝他眯起怒眼。很痛哩。
「并排站就很好了。」
闻言,他瞪著司马决良久、良久,甚至连摄影师宣告OK,大伙儿纷纷散去,他还瞪著,口中嘲笑不休。
「我可以说是看著她长大的父兄之辈。」
司马决有没有搞错呀?明知道他跟阿梓是那么熟的世交,连他踫她一下下都不行?况且,他只是轻轻的将手搭在她肩上耶!
他冷瞪著瞿北皇,「那又如何?」
猛然大笑出声,瞿北皇伸手往他肩膀狠敲了一记,算是报复。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对。」司马决面不改色的承认,并顺手推开瞿北皇魁梧的身躯,再度伸手盘握著原梓的小蛮腰,「走吧,别为这些人浪费时间了。」祝福已经带到,也该散场了。
新郎在大笑中放他一马,却换新娘上场了。
「你们要去哪里?」浑然忘了今天自个儿才是主角,鸡婆成性的李竟离情依依的跟了他们几步。
没有理会她的疑惑,司马决拖著脚步略显迟疑的原梓,走到之前先停在院子一旁的跑车,粗犷中带著温柔的将她安顿在座位上,阖上车门,这才转身对亦步亦趋的李竟笑得阴气迫人。
「这一点,就不必‘你’操心!」他故意强调了「你」字。
「小舅舅!」鼓起腮帮子,李竟教他的不识好歹给气坏了。
新娘领进门,就将媒人踢出门,没想到小舅舅竟然忘恩负义到这种教人鄙夷的程度。
司马决的反应更绝,直接伸手将她的身子一兜,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瞿北皇发黑、发臭的脸,然后上了车,载著哭笑不得的原梓,得意扬扬的扬长而去。
女人唷,就是得好好的再教育一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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