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好、睡的饱;事业得意,虽然有时候忙了些;性生活美满,过剩的精虫都能适时得到解放,没什么好不开心的。」维庸学著她将两只手垂在身体的两侧,荡呀荡的。
精虫?!解放?!天啊!这种话感他也说的出口,还说的这么自然,知不知羞啊!
「你说话都是这么直接?」凝视著他,她摇摇头,浅浅的笑了起来。
他笑著说:「还有更直接的。」在骂下属的时候,不只难听,还挺伤人的,不过谁叫他们欠骂。
「你要不要听?」
梵依立刻露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谢了。」刚刚已经领教过了,不需要再来一次。
「好了,看样子你的心情应该好些了,我也该走了。」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维庸站了起来。日行一善,可真不容易啊,下次记得去跟童子军要个奖章才是。
「不,别走。」她突然拉住他的手,低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