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抹去额头的冷汗,淡淡地问道:「我昏了多久?」
「有三天了。」
「是吗?三天了……」他喃喃回问:「那些人呢?」
阿忽利露出惭愧之情,「阿忽利没用,都让他们给跑了。」
「噢?」都跑了,那也就是说连安苏都走了。原来他昏厥前所见到的只是幻影,只是他的幻觉。
她早就知道那灰衣男子就是阿普左,也早该知道阿普左在他饭菜里下毒,可是……可是她什么都没说。
她是不会说的!因为她和阿普左一干人同声同气,要的……就是他的命。
他不是栽在阿普左下的毒里,而是败在对她盲目的迷恋中。
见他精神恢复,毒也解了,阿忽利兴奋地说:「看来她给的解毒方子都是真的。」
「她?」格日勒困惑地道。
「是那鬼面军的女头儿写的解毒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