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比他对她不理不睬还令她难过。她受不了他们之间弥漫的那种冷淡如陌生人的气氛。她习惯阿彻的存在,习惯有他在她身边可依赖;现在他不理她,她才恍然明白,他对她来说是那么重要。
「唉!」她又叹了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把预定的工作做好。
这些天,她老觉得有气无力,频频叹气。工作效率低,精神也不集中,真不知道阿彻要跟她呕气到什么时候!她宁愿他对她吼,也不要这种被他漠视的苦。
时钟滴答,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她慢吞吞地把东西整理好,起身到洗手间。
狭小的洗手间挤满人,在镜台前围拢成一堆,个个忙著补妆和粉饰,对著镜子涂艳著一张张血盆大嘴。她站著门边干瞪眼,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勉强挤到洗手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