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夜姑娘说得也没错,若大哥真有什么不欲人知的私事想与孙总管说,找个僻静之处商量就没人会听到,可你偏偏选在大厅内怒气冲冲地吼得全庄尽知,也莫怪夜姑娘会不明就里地闻声而来了,这又怎能怪她不懂为客之道,不知避讳呢?」
艳红的唇办勾起一抹冷冽浅笑,她早从下人口中得知他因向帐房支领五百两不可得而对老总管恶言相向,是以淡淡的嗓音却充满浓浓的讽意。「每院每月只能支领一百两是我交代下去的,你有任何不满或额外花费的话,向我说便是,何苦为难孙总管?」
这含嘲带讽的话一出,就见傅容云的脸上忽红乍绿,下不了台却又强撑面子地硬声怒道:「不过就是区区五百两,怎么我还得问过你才能取用吗?」
「那么请问大哥要那五百两又有何用处?」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