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宛萩气的手握成拳,脸上有濒临失控的恨意,她不喜欢男人,并不表示能任男人欺负。「不论你是谁,现在给我滚出董氏。」
「你要我滚?那可不行。邀我来的是你父亲,你无权决定我的去留。」他踱回椅上,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
「对不起,请你看看这里。」她依然与他保持著安全距离,模著墙走到贴有禁烟标志的一角。
「哦,那很抱歉。」
乔勋很潇洒的接受她的提醒,收回烟;其实他并不是很想抽烟,只是跟这女人共处一室,他已快被她那三十年代中国女性的迂腐观点给压死了。
乏味、无聊,是他现有的感觉,更遑论日后要共处好一段时间。
天哪!他简直是自找苦吃。
「你既是找我爹地,那只好请你在这儿再坐一会儿了,恕我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