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银色的月光中的落日山庄,坐落在落日湖之中,仅以扁舟来往载送来访的客人。
「不救!」厅堂上一个懦雅的男子猛打呵欠,严以拒绝一个身材福泰的中年男子。
「求你救救我唯一的命根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懦雅男子微微颔首。
「你是答应,用我小女的命来换?」
「我什么时候说可以了?」女孩子的命就不值钱,重男轻女,迂腐。
「可是你刚刚点头了。」
「去!」懦雅男子不客气的发出嗤声,「既然你不同意我们的交易,那句没什么好说的,方管事,送客。」
这时,仆人领著不弃和是魂一同进入,与方管事及福泰的中年男子擦兼而过。
「无雪,又假扮你哥哥了。」是魂调侃著懦雅男子,识破她的伪装。
「是大哥,不大哥。」无雪嫣然一笑,跑下厅堂,「大哥身体不好,当然由我来坐镇,这几位是?」她打量著女扮男装的阿飞,之后视线落到不弃怀中脸色苍白的若男,心下有些了然。
「你大哥呢?」不弃淡漠的问,拼命压抑内心的惶恐不安。
「方管事,带他们到日曜斋。」无雪深思的瞥了眼不弃,「不大哥,你没忘记大哥订下来的规矩吧?即使你的身份非比寻常,也地照规矩来。」
不弃没答腔,随方管事穿过拱门。
「救命抵一命,谁来为她抵命?」是魂与不弃并肩沉吟。
「我来抵。」阿飞眼神坚决,事因她而起。
「可惜你的命不值钱。」幽邈的嗓音宛若漂浮的雪絮,轻柔飘忽不定,感觉不具任何威吓力,却又向涓涓细水,流过每个人的心扉。
凉亭内,穿著松垮麻布衣的削瘦男子,与一个著灰袍正背对他们的男子对弈。
「无命,下去。」只见灰袍男子摆摆袖,精瘦男子身形如鬼魅般离去,说他是鬼魅,一点也不为过,因为没有人不用脚走路,他是用飘的。
阿飞登时全身起了阵鸡皮疙瘩。
灰袍男子转过身,竟是半张苍白如鬼,半张赤红色似充血的脸孔,若走在大街下,绝对会被当作妖怪。阿飞咽了咽口水,揪紧是魂的衣服。
「你平时的胆子呢?」是魂挪揄。
「你管我!」阿飞送他一个白眼,戒慎的盯著那张诡异的面孔,「你真的是无常怪医?」震撼的心脏不停鼓励,何其平凡的她,竟能见到如此的大人物。
「如假包换。」无常点头为礼,不冷不热的道。
「太好了!」阿飞兴奋的冲上前,「你好,我叫阿飞,请你救救男姐,我向你磕头。」她咚的跪下开始磕头,头还没点地,就被一股无形的托力扶起。
「没用的,我不会坏了自己的规矩。方管事,先带他们去客房。」我常轻轻扶起阿飞。
「不用担心,不弃会想办法。」是魂上前拍了拍阿飞的肩。
「这是哪里?」若男从梦魇中惊醒,发现不弃正以掌心点著她心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渗透她心窝。
「落日山庄。」
「你在说什么?」她虚弱的问,感觉全身像麻痹了没有知觉。
「现在别说话,你需要休息。」不弃收掌,将她扶躺下。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若男倦怠的阖上眼。落日山庄似乎在哪听过,好像是那个叫什么无常怪医……
「无常。」不弃向推门而入的人点头。
「我看她的伤,刀锋淬毒,毒侵肺腑,如果不好好医治,这条胳膊,甚至是这条命,恐怕都难保。」
对了,无常。若男灵光闪过脑海,如果爹还在世能找到无常救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想著,灼人的热液滑出眼眶,在两颊留下两行烧烫的泪痕。
「她是你什么人?」无常挑起一道眉问。
不弃沉默,坐在塌侧,弓起食指轻轻试去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儿。
「你爱她?」无常敏锐的道破,凭医人无数的经验和直觉,纵使不弃那张刚硬冷漠的面孔,像臭水沟的石头看不出心思。
不弃依然不发一语。
怎么可能?若男躺在塌上,胸臆充满酸涩的滋味。
「师父遗命不敢违,你想怎么救她?」
「师父定下的规矩是什么?」不弃总算开口,低沉嗓音不卑不亢。
「救一命换一命,一命抵一命,地上不多人,地下不少魂。」我常顺口溜道,挑起一道眉,「你该不会是想用你的命来换她吧?」笨蛋!
「有何不可?」
他就知道。无常翻了翻白眼。
「不!我毋需为我牺牲。」若男吃力的睁开眼,不知哪生来的力气,让她紧抓著不弃的袖子。
「姑娘,醒了?」虽然早知道她根本没睡,无常也识相不点破。
若男牵强一笑的颔首,「你就是无常怪医?」好特别的一张脸。
「你不觉得恐怖吗?」我常错愕于她异于常人的反映,是病入膏荒连视力也变差了,还是惊吓过度,无法反应?她是第一个肉次见到他不会移开视线的人,句连他亲友家人见到他,都像见到鬼,休说普通百姓的反应了。
若男蹙了下眉,「恐怖?为什么?」
「我这张脸呀!看到我这张脸你不害怕吗?」无常指了指自己的脸。
「那是画上去的还是天生的?若是天生的,那很特别,你不觉得吗?怎么会可怕?这表示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若男绽开虚弱的笑颜。
「从小我爹就告诉我,世间的人有许多种,不跟贫富贵贱,光外表也有很大的不同,像肤色有白的、黄的,还有黑色呢!甚至连眼珠子也有很多种颜色,像我爹就曾招待过来自海外的商人,他的眼珠子还是绿色的。」沉湎于回忆,她内心百感交集。
无常瞬也不瞬的注视她,突然冒出一句,「不弃,我羡慕你。」
不弃没应他,执起若男冰冷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想给她温暖。
若男眼底浮著一层氤氲的波光,「不弃,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已经没了爹,不能再失去你,所以,就算我走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千万别为我牺牲,我祝你……祝你和灵玉姑娘白头偕老。」说真的,心如绞痛的痛楚袭向她疲倦的意识,登时昏了过去。
灵玉?无常拢起眉,睨著闷不吭声的不弃,满脑「雾沙沙」。
不弃深奥的眼迎上无常,「师父不是还有项特例,非玄谷人不救?」
无常点头,「只可惜她很玄谷没有任何渊源,我也无能为力。」蓦的直觉一震,「等等,你该不会是想……」
「我会娶她。」不弃许下了承诺。
抬起手摩挲若男失去光泽的茛颊,嘴角弯起一道飘然的弧度。唯有如此,才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一旁的无常瞪目乍舌,这人真的是那个冷峻颜色的不弃?
「她改变了你。」无常感叹爱情力量的威力,铁汉也化成绕指柔。
「或许吧!」不弃深情的凝睇若男,紧紧将她的容颜锁在脑海里。
「无常说,幸亏你背上的东西减缓了刀势,否则,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阿飞端著摇,舀起一匙送入若男口里。
「是爹的骨灰坛。」若男凄然一笑。爹爹为救她而死,死后连骨灰坛也无法保住。
「还有,本来你这只手臂可能保不住,是不弃那家伙,不知从哪弄来的活筋续骨膏,那只有玄谷才有的东西,他也替你取来,可见他对你还真是有情有义。」阿飞边喂药边道。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都是玄谷中人,而不弃以娶男姐之名让她成为玄地之妻,玄日无常才出手相救,连是魂那家伙也是玄谷四圣之玄月。
「换言之,玄谷千金对他何尝不是情深意重。」浓稠的苦药顺喉滑进肚子,苦入愁肠心更苦。
「或许吧!但他要娶你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会嫁给他。」
「那可不行,唯有这样,你的小命才能保住。」无常悠哉的踱进房间。
阿飞心一凛、手一慌,险些打翻了药碗,还好若男已经喝完,她连忙欠身一福退下。
若男感到不解,「阿飞怎么像见到鬼似的?」
「我本来就像鬼。」无常拉过一张椅子,执起她的皓腕把脉,「你恢复的情况很快,再几天你就可以下床了。」
「谢谢。」被不弃以外的男人触踫她,感到十分不自在,两朵红云飘上粉颊。
「咳!咳!」不弃的轻咳自门口传来。
「我把你还给他,免得我看不到今晚的月亮。」无常哂然一笑,经过不弃身边时,不以外的捕捉到他身瞳里一闪而逝的杀意。
无常忍俊不住的纵声大笑的离去。
不弃则攒起眉锋,不悦的将门关上并闩起,阻绝任何人没事来找她。
「不弃,为什么?你要了我,那玄谷千金怎么办?」若男吃力的撑起身,没受伤的手攀著红帐扶持,「她为了你,连玄谷的珍贵药材都肯送给你,这份情义你怎么还得了?」
「我待她像妹妹。」不弃走到床畔,轻轻将她抱起,感受她的心跳贴著他的胸口,她是活生生的在他怀里。
「但她爱你。」她揪著他的衣角,激动道。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
「如果……如果你爱她,事情就不算过去。」若男压抑著心头满溢的酸涩,「我成全你们。」
「然后牺牲你自己?」不弃沉下脸,瞪视正咬著下唇的她,「你以前的勇气呢?你对我的爱到哪里去了?」他忍不住低吼,她当他是什么?
「还在心里。」若男噙著泪,吞下喉中的哽咽。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心。」怒火燃去他的理智,他将她放在床上,虽然气她竟狠心舍下他,但仍顾虑到她大病初愈。
「你想做什么?」清澄的水眸望入他炽烈的眼,她心跳如打鼓。
「你不聪明,但也不笨。」他嘴角微挑,轻柔的将她的衣衫褪下。
「我的身材不好看。」她涨红了脸,无法用手遮掩,因为唯一能动的皓腕比他攫住。
「我也不好看。」不弃脱下自己的衣服后,躺到她身侧,抓著她的手来到他胸前,「想看看吗?」冷冷的嗤笑声中,有著掩不住的讥诮和深沉的悲痛。
她轻触著那疤痕,「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吗?」
「我爹。」他闭了下眼后睁开,深不见底的两泓釉潭倒映著她的容颜。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摩挲她的唇,她的踫触令他燃烧,同时也治愈他。
若男没开口,定楮望著他,双幕若水晶班澄澈,散发晶莹的光泽,照亮那幽邃眸子深处。
「我爹是个武人,要求一切完美,完美的妻子、完美的家庭,但太完美也是有缺陷的,当他发现完美的妻子,背著他不知偷了多久的汉子,愤怒的他失去了理智,抓著我问我娘,我是不是他的种,我娘的爱人在她面前被我爹凌迟,她像发了疯的摇头否认,而我胸前这两道疤就是这么来的。」
听他平静的诉说著过往,仿佛旁观者似的,那一切好像不是发生在他身上,若男的胸口被心痛填满,她伸出手想揪著他的衣角给他安慰,才发现他已一丝不挂,而掌心下震颤的身躯,藏著回忆的悲哀,她心恸得无法收回手。
「至于背后的疤,是我娘在杀了我爹后,将我推下断崖而来的,我永远忘不了我娘眼中的怨恨,她的诅咒就像胸前的烙印如影随形。」
不弃的声音顿了顿,「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我爹仗势娶来的新娘,他是将我娘和她爱人拆散的元凶。所以我发誓,绝不要步上我爹的后尘。」他以为只要不爱人就可以避开,只要不娶妻就不会发生悲剧,「但我却爱上了你。」
「你不会说真的吧!」怀著一丝丝不确定,若男的心被狂喜淹没。
「需要我用行动来证明吗?」他目光灼灼的睨著她。
她一抬头,被那对燃烧著火焰的眼楮被吞噬,奔窜过心头的情愫使她心跳急速跃动,温柔的情火保卫著她,偾张的血脉因他悸动著。
「我爱你,可是灵玉她……」她感到心动,可是女性的矜持和理性告诫她,爱情是拥有及付出,不是独占,她很想独占他,但势必会伤到另一个爱他的女人,她情愿选择拥有爱情,曾经拥有,何必在乎天长地久。
不弃怔住,蓦地恍然大悟,「你在吃醋?」满足的律动在他心里跳跃。
「才没有!」她腼腆的垂首。
他托起她的下颚,「你的眼楮都写出来了。」他的笑意更深,像一只逗耗子的贼猫,眼中闪著邪恶的目光。
若男涨红了脸,惊呼一声,忙不迭捂著眼,「不许看。」
「别隐藏住你自己。」
「你一定会觉得我很贪心,没办法,看到我爹和娘之间恩爱的感情,我实在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你。」脱口而出的话,让她耳根子一阵热。
「这话代表你是爱我的?」
一股热辣辣的气息子脚趾冲上发梢,若男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那是否表示你已经同意嫁给我?」
「嫁给你?」她杏眸圆睁。
「这样你就是玄谷中人。」
「玄谷?」他是玄谷的人?他不是地狱门的少主吗?若男忧不知他是玄谷四圣之一。
「我的另一个身份是玄谷四圣之玄地。」
「玄地?」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九官鸟,「那灵玉呢?」
「她是玄谷千金,我师父的女儿,我们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爱极她吃醋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她微愕的朱唇。
「那么你们之间,根本什么也没发生?你对她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她的心跳急促。
「不讳言,小时候见到第一个不怕自己的女孩,难免有些心动,但那不是真正的爱。」
「是日久生情。」听得出来他对灵玉仍有旧情,她不是席位的撇撇嘴。
「你的醋劲还真大。」他轻捏了下她的俏鼻,「灵玉是我大师兄的未婚妻。」
「如果你们两情相悦,还怕没机会?你们一定是不敢面对自己,找什么师命难违,不想对不起大师兄来当借口。」她嘟著嘴。
「或许吧!但幸好我没真正爱上她,否则,又怎么能遇见你。」他深情款款的注视她,轻撩起她垂在脸颊上的一撮发丝,举至唇边吻了下。
若男的双荚酡红,感觉身体在发热,狂野的心跳为著渐升的和记忆中那段热吻。
「睡吧!」不弃深吸了口气,平抑下自己的欲望,不想伤了她。
靶觉他的收敛,她的秀眉弯起,「你不是说要用行动来表示?」未经大脑的话烫了她的舌,她全身的血液像热烫的岩浆流窜过四肢百骸。
他一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她羞赧的低下头。
「你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这不是你要的?」看他克制得额头冒出冷汗,她起了玩心,手指嬉戏的拂弄他的肌肤,在他胸前深镌的疤痕画圈圈,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因她触踫而起了阵痉挛,她险些咯笑出声,真好玩。
她羽毛般轻柔的,令他心跳加快,压抑的申吟自深沉的喉底迸出。
「别玩了。」不弃制止的握住她的小手。
「我哪有玩?谁叫你要衣服脱光光给我看。」
说真的,他还真是个英俊的魔鬼,宽阔的胸膛,肤色如铜,身材壮硕结实,小肮肌肉像石头一样坚硬。而他没褪下的裤子覆盖的下腹处隆起,像藏了一座小山丘。
她张大了眼珠子,忘形的去踫那凸起的地方,困惑的问:「这是什么?」
他低喘的拉开她肆无忌惮的小手,难以置信的瞪视她,「你不知道?」
「当然,要不然干么问你?」若男眨了眨无辜的眼,「那是什么?是不是你下腹也有缺陷,长了快瘤还是被人打肿了起来?」想著,她的心为只揪痛,为他曾受过的伤害而心疼。
不弃瞪大的眼楮像爆凸出来,不可思议的看著他单纯的小情人,「你爹没教你?」
「我爹一直把我当男孩在样,也是到我快离开监牢时才告诉我我是女孩子。」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其实你很清楚你爹很希望有个男孩来继承香火,所以你才一直当自己是‘若男’。」不弃看穿她灵魂深处的想法,忍不住拥她入怀。
「在你面前,我好像什么都隐藏不了。」若男面红耳赤的咕哝,连心也赤果果的摊开在他眼里。
「因为我爱你。」不弃俯身攫住她的唇,沿著她颈恻来到敏感的耳垂。
一股暖流充斥她的身躯,她感觉自己颤抖了起来,「不弃,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像上次一样吗?」她心中怦然。
「不!」他用舌头轻触她敏感的耳廓,感觉到手掌覆盖下的娇躯明显的松了口气,他不觉莞尔,邪恶的吸吮她的耳垂,沙哑的低喃,「这一次是延续上一次未完的部分。」
她双目圆瞠,在呆愣的一刹那,肚兜的洗绳已被他解开,连最后一件亵裤也被褪下。
不弃笑容邪肆的说:「这一次我会做完它。」
她急遽鼓动的心脏,像要撞出胸口,感受到阵阵的电流袭向她……
「不弃,可是我们还没成亲……」若男背脊窜起期待和害怕的战栗。
他坚定的复住她,饥渴的堵住她颤抖的双唇,抑止她再发出声音。话自他齿缝间溜出,轻细如蚊蚋之声,在她口里回旋著——
「我妻。」
闻声,欲火烧烫了她全身,她的心坎被一种甜蜜的情潮填的满满的。
当他的手温柔的游走过她全身曲线,她悸动的感受自他身上传出来的温热,她感觉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而他的唇随著他的手膜拜著她的身体……天哪!
「我该怎么做?」带著轻柔的低吟,她沙哑的耳语。
「你什么也不必做,只要去感受。」
「沉溺在他撩起的激潮,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心跳失控的撞击著,暖流自他掌心渗透她肌肤。
他低头含住那宛若甜美果实的丰盈,另外两根手指夹住蓓蕾轻搓,她惊喘出声,
「这是不对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该是洞房后才能做的事。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对的。」他底下头轻攫住她那诱人的粉色蓓蕾。
若男猛吸了口气,「会被人发现。」一股奇异的快感冲刷过她,她感觉下腹似有烈火狂烧。
「我上了门闩。」不弃再次吻住她,舌头探入她口中,挑逗的街住她的丁香舌。
这个吻火热又深长,令她喘不过气来,脑袋一阵昏眩。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向下游移,流连在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
当他的手覆在她两腿间的火热、湿润处,她险些惊跳起来,瞪大了眼珠子,思绪飞越到上一次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激情挑逗,她想开口制止,发出的声音全被他吞没。
「你在发抖,你会怕我吗?」他认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和压抑。
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她,这个念头让她释怀的绽开笑,「我不怕你。」她抬起手覆没他阳刚的脸庞,抹去他额上的汉水。「我相信你。」
她脸上柔美的笑靥令他心荡神驰,他几乎失去仅余的自制力,喉中爆出申吟,再次攫住她的唇。
「怎么了?」感觉不弃突然停下来,若男困惑的偏著头,惧意已离开她的眼眸,体内的欲火灼灼。她不自主的贴著他移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他申吟的喘息,脸上汗如雨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的深瞳同样燃著狂烈的欲火。
「我会伤害你。」他咬紧牙关。
「我说过,我不怕啊,你还在等什么?」
她天真的问话让他噗哧一笑,紧绷的身自也松弛下来,「你不后悔?给了我,你就不再是处子了。」
「这有影响吗?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妻子吗?」只不过洞房花烛夜提早而已。她不再顾虑那么多了。
她单纯的语气令他莞尔,「我爱你。」他俯身吻住她,在那一瞬间,呀个有力的冲刺突破了障碍,完全进入她体内。
所有的思绪随著他的进入而消逝,突来的尖锐刺痛,令她险些叫出声,她及时咬住下唇。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失身了。
他的男性坚硬仍胀满在她体内,他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一抹痛苦,一股罪恶感自他胸口升起,他毕竟是伤到了她,正想退开,却被她抓住手臂。
「别动,给我一点时间。」她体内的需求渴望被填满了,「这就是圆房了吗?」
不弃摇了摇头,哑然笑道:「还没完呢!」随著话声落下,他自次进入。
若男惊喘一声,舌头像打了结,「你……你那个是什么?怎么愈来愈硬?」
他抑不住纵声大笑,「我还会变长呢。」
「怎么可能?你……」突来的撞击令她呼吸不过来。
「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不同的地方,改天教你认识。」想著怎么教她认识自己的身体,狂猛的欲火益加流窜,他加快了律动。
「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变化?」她吐出低吟的喘息。
「是,但你是我的妻,只要有我教你就够了。」他霸道的搂著她的腰。
「噢!可是我没看过其他男人,怎么知道哪里不……呜……」她好奇的话被他吞噬。
不弃沙哑的愠道:「你敢去看别的男人,我就打你的小屁屁,知道吗?」
若男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又再次被他霸住,他加快了律动的节奏,驰骋得更深,她的思绪被他热情给占住,灵魂被他带向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