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听见钟少谦的声音,她就感到胸口紧绷、无法呼吸。
她不能再被这个男人吸引,因为他终究不会属于她;而她亦没有承受打击的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你都哭了,还说没事?别跟我提沙子跑进眼楮的那一套,我听得太多了。」钟少谦抬手一扬,扯下领带往旁边扔去。「我不记得我有说过什么重话,要说欺负你嘛,我想也没有。」因为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生闷气,要说想哭,他才是真正该哭的人。
「是、是呀,既然总裁都记得这么清楚了,不就表示我真的没事吗?」梅霖忍著泪水,故作坚强。「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请总裁早点休息吧。」
说罢,梅霖很快地钻进被窝里,把自己埋在厚实的羽被中,就怕钟少谦继续追究,让她连藏住眼泪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