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颐潘也是心痒难耐,勉强地收回垂涎舞娘身材的视线,颐潘假装感激地对著付钱的冤大头举杯。
「颐潘贝勒哪儿的话,应该的、应该的。这次赫廉腾得到该有的惩罚,也多亏了贝勒,贝勒居然能如此大义灭亲,宗人府上下部感激不尽呢!今日宥谚不过做个代表,先行对贝勒表示一点谢意罢了。」宥谚举起酒杯,一口喝干,漂亮的话语说得颐潘心花怒放。
「大人客气了。」
「只是,恕宥谚多嘴问一句,颐潘贝勒是从何得知赫廉腾秘密的呢?据闻贝勒与赫王爷并不交好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宥谚大人,你们人也抓了,现在还要审我不成?」
「贝勒别气,别气。」宥谚对颐潘的怒气毫无忌讳,一脸笑意地拉回他,示意两个伴座的女子退下后,他俯在颐潘耳边,故作神秘地说:「宥谚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