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地跟电话里的人说了一会儿,穿好自己的衣裳,给了南荪一个吻,便匆匆地离去。
「他走啦?这么快?」格非听到关门声,走出来一脸惊讶的问。
「他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能等。」南荪耸耸肩,笑得有点僵。
「就是嘛!难怪你都没有高潮,原来他是送牛奶的,送到门口东西一放就走啦!」格非忿忿不平地说。
「什么牛奶?我是可惜,这锅麻油鸡汤他一口都没喝到。」
「拜托!他需要的是威而钢,不是麻油鸡汤!」
***
接下的一个礼拜,南荪虽然还是忙,但心里却闷得慌,想到结婚,想到杨顶汉,想到彼德森,她总觉得心口闷闷的,坐立难安。
索性趁著这一天都没有预约的病号,她独自一人开著车,上阳明山绕一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