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她交的那个男朋友也是草包一个,只要我孟波一出马,有哪个女人能不拜倒在我的芭乐裤管下——咦!你也认识南荪?哦!你也是她的病人?嘿!老兄,原来你也有病啊!」他噙著笑,诡谲的对著彼德森上下打量。
而彼德森不置可否,心思却飘到很远的地方——有南荪的地方。
孟波一打量,突然提高声调嚷著,「嘿!老兄,我觉得你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哦,是吗?」彼德森也不做正面回答。
「还是我喝多了?嗝,算了,我该回去睡觉了。」他挥挥手,摇晃著身子打算离开。
「喂!等一等,这你拿去,或许你女朋友会因此而原谅你。」彼德森急忙抽出一条手帕,在上面签下他的大名。他当然不是真心想帮他,只是担心这小子会去骚扰他的南荪罢了。
他的南荪?!他突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