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蓁耸耸肩,无意识的把玩自己的手,她的个性从小就这样,改不了。
她的动作与回答,显示著淡淡的无奈与认分,这令瞿亚任突然觉得有些恼怒。
苞小时候一样,她被欺负的时候,就是像这样把手放在身后紧张的扭著,却一声不吭的低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更想要捉弄她。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难道她也这样由人欺负吗?
「你一个月领多少?多久没加薪了?」秉持著好邻居要互相照顾的原则,他想帮她争取懊有的福利。
樊以蓁呐呐地说了个不合理的金额,这让瞿亚任猛摇头。
「不行,这样怎么行,这太离谱了,我帮你争取。」他难得好心情地替她主持起正义来。
「没关系啦……」她早就习惯被人压榨了。
樊以蓁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瞿亚任看了相当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