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婚礼后,一对新人在亲友的簇拥下,被送进五星级饭店的蜜月套房之中。
新人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新郎抱著身穿白色婚纱,纯美净莹的新娘人洞房,他轻柔的将她放在宽敞舒适的大床。
他期待这一刻好久了……
看著怀中的新娘,他黑眸燃烧著期待的欲火,低醇的嗓音撩过她的耳际,发出求爱的渴望。
面对炽热的挑逗,羞怯的她,忍不住引起阵阵轻颤。
他凑上唇,极轻柔的滑刷著她粉红亮柔的嘴唇,在她诱人的唇间徘徊……
火热的舌尖挑开她的牙关,滑进她唇内探索,他霸道的入侵,令她不住的发出嘤咛回应他。
在她的鼓舞下,他的双手情难自禁隔著她白色婚纱,在小丘上的顶点,顽皮的绕著圈圈。
靶觉到她的娇喘,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口,滑向她洁白细致的颈项,厮磨著她敏感的肌肤。
她的神经像被拉紧一般,绷然的瞬间又泛起阵阵酥麻,她禁不住的闭上双眼,享受这无与伦比的曼妙感受。
在一串串低吟娇喘中,不知何时,她的白色礼服已被他不动声色的拉低了一大截。
所有的保留和矜持,都因她坚持要在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新婚时刻解放……
他答应她,在新婚之夜才会彻底的要了她。
眼前这个英俊斑大的新郎,是她的至爱,是将带给她终身幸福的男子……
她相信他也痴爱著自己,否则,他不会答应她,一直把持到现在。
今夜,新婚之夜,她就要将自己交给他了,她心中交错著狂喜与被爱的感动,忍不住的,她悄然落下一颗泪珠,深深的低喃一声……
「霆!」
所有亲密的热吻和柔性的接触,在她一声带泪的低语中,戛然而止。
还倘徉在欢爱迷情中的新娘,疑惑的睁开迷蒙的双眸。
一睁开美眸,只见他深邃的黑眸正紧盯著她,他充满关切的安抚她:
「相信我,试著接受我,我会好好爱妳的。」
瞬间,她的双颊浮出灼红,她不敢直视他的移开视线,看著他强悍的躯体紧压著自己,她娇羞情怯的说:「我一直相信你,试著想接受你,可是你……怎么……突然停了……」
「妳不是喊停吗?」他双眼微瞇,哑然失笑的问。
「我是喊霆啊!」
「这不就对了?」新郎看著她羞答答的面容,早已会意,只是故意逗弄她。
「人家是喊你的名字,任轲霆的霆啊!」
朱岚茵见他收手,则又羞又气的回过身去不理他。
见到她的反应,他不禁扬起嘴角,按下自己克制已久的yu\望坐起身,体内的顽皮因子,激得他不由得想捉弄起她来。
他灵敏的嗅出她的需要,从后方出其不意的一把搂住她,「早说嘛,不过,就算妳喊停,我今夜也要让妳晚节不保!」
看著她诱人娇羞的模样,他熟练的解开她胸部的束缚,快速的握住她的丰盈。
她不及应变的一惊,倒抽一口气的抗议著:「你好可恶,竟然戏弄我!」
他贪婪的吻著她的颈项,在一阵笑斗挣扎之中,礼服已被他褪拉至腰际。
「叩叩叩!」
倏地,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新婚之夜被中断,是一件多么令人扫兴的事。
「谁?」新郎带点责问的语气。
「我是饭店的Waiter。」门外礼貌简短的介绍自己。
「什么事?」
「本店为新人准备了一份惊喜。」门外的人扯开嗓门说著。
任轲霆咒骂一声,不舍的拉好新娘的礼服遮掩她诱人的身段,接著低头在她耳际低语:「没有任何礼物,比我的新娘更来得让我惊喜了。」
新娘给他一个甜蜜的微笑,心中泛起一股暖意。
「等我一会儿。」他恋恋不舍的起身,在她粉颊轻啄一下,才极不悦的下床开门。
「新婚快乐!这是本公司招待两位的香槟和结婚蛋糕,希望新郎新娘能在本饭店度过最难忘的一夜。」饭店的侍者开心的推进一台摆著香槟、蛋糕和鲜花的车子进来。
这算哪门子的惊喜?根本是来要小费的。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任轲霆塞给他小费后,接过推车。
任轲霆脸上明显的写满不悦。
「谢谢先生和小姐,祝你们百年好合,新婚愉快!」侍者朝他们微笑点头后,便识趣的带上门离开。
「我一定会告诉自己的朋友,千万别在这家饭店度过新婚之夜。」
正当新郎背对著门,推著香槟车朝新娘而来,岂料门突然被撞开……
「啵!」的一声,只见任轲霆已经被喷出的香槟气泡整个淋湿。
随后,门后响起一阵欢呼和笑闹声,他们每人手持一瓶香槟奋力的摇晃著,直到啵声连连,金黄液体喷洒的到处都是,连在大床上的新娘也无法幸免。
「恭喜!抱喜!」原来是拜把的好友,带著几个好同学前来闹洞房。
「好同学竟这样对我!小心我会报复!」新郎眼带杀气,一一朝他们警告著。
「老兄,大喜之日,眼带杀气,不祥不祥。」阿健忍不什调侃他。
「好同学,我们结婚的时候,不晓得被你整的多惨!」几个已婚的同学忍不住开口。
「对呀,现在轮到我们整你了。」
「好啊!连你允昂这个未婚人士,也敢在此撒野!」任轲霆刚才在喜宴上,已被罚喝高跟鞋酒,还被强迫接下千奇百怪的花样,现在,他这些好友,竟还意犹未尽的玩到蜜月套房来了。
「轲霆兄,我总不能败兴而归!」翟允昂显然很热衷参与闹洞房的活动。
「好吧!你们还有什么花样,尽避使出来吧!」一生就这么一次,任轲霆护著他的新娘,一副准备接招的认命样。
「嫂子,对不起了,我们是冲著新郎倌来的。」带头的阿健先表明立场。谁教他任轲霆以前也是个爱整人的捣蛋鬼!现在总算要被清算了!
「安啦!只要请新娘和新郎把彼此身上的香槟舌忝干净,我们就走人。」阿健提议。
「好耶!好耶!」大伙瞎起哄的欢呼鼓掌著。
大伙见两位新人犹疑不决,翟允昂开始鼓噪的提议。「新郎如果不愿意,那让我们来好了。」
「好耶!好耶!」大伙又开始欢呼著。
「对不起,我老婆对其他男人过敏!只对我免疫。」任轲霆紧揽著她,像是保护自己得来不易的瑰宝般。
朱岚茵对他朋友的喜庆方式感到惊奇有趣,还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