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会意地一笑,不依地轻捶一下他,低下头将杯中佳酿含在口中,偎向他,引得堂中同作乐的一干贝勒们齐声叫好。
「颐潘贝勒所言极是,可怜克穆亲王一世英勇,没想到会有那种奇怪的嗜好,实在是让人为他惋惜啊!」坐在颐潘对面的男子穿著紫色的锦绸袍,四品的玉饰佩戴在腰侧,清朗的长相却与在座的其他满族贝勒们的豪爽气质不同,带著别样的书卷气,像江南的汉人。
「就是,不过宥谚大人也不用为他感到惋惜,赫廉腾一向居功自傲,从来不将其他满族人放在眼里。哼!他有什么了不起?克穆一支本是败落的一家,要不是皇上仁慈,他还不知在哪儿喝西北风呢!官拜亲王?哼!他以为他跟干清王爷一样,本该承大统的先祖一脉吗?我呸!」
接过紫衣男子话头的贝勒一发言,便受到其他人的热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