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廉雨映每个星期五都到「星期五」牛郎店。
可别以为她是因为寂寞才大驾光临,她只是单纯的想——泄恨。
她坐在红色天鹅绒的女王椅上,跷起了一条腿,在她身后站著一个像猩猩的彪形大汉,那是她的保镖。
「廉大小姐,您再度赏光,真是小店的荣幸……」牛郎店经理一脸谄媚地说。
「少拍马屁。听说你这里来了一位中希混血儿?」
「你说查理啊,我马上请他转台。」说完,经理立刻退出去。
不一会,一个五官分明的牛郎敲门后进来,一看到廉雨映,他整个人像遭到雷殛一样,怔住了。打他出娘胎到现在,从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今晚若能陪她上床……死都甘愿!
「美丽的小姐,今晚想玩什么?」
「我们玩老师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啊,老师说,我好久没玩了。」牛郎讨好的说。
「老师说学狗爬。」
牛郎立刻趴在地上,不停地吐舌头、摇,并且汪汪吠了两声。
「你做得很好。」她瞧了保镖一眼,后者立刻抛出一叠钞票在地上。
看到厚厚的钞票,牛郎眼楮都亮了。那一叠钞票少说有三万!
「老师说打自己耳光。」
牛郎立刻啪啪给自己两个清脆的耳光,然后等著打赏。
廉雨映挑起了眉尾。「我有喊停吗?」
「没有。」牛郎说著,又开始打自己的脸。她没喊停,他不敢不打。
当他的脸肿得像面包时,廉雨映才懒洋洋地喊:「好了,可以了。」
保镖照例丢出一叠钞票,这一叠比上一叠还厚。牛郎含泪收下。
这时,廉雨映拿出性虐待道具——一条皮鞭,往地上挥了两下。
「老、老师你要做什么?」牛郎用一种快要哭的表情问道。
「你以为呢?总不会是叫你打我吧。」
这回保镖在游戏前就丢出一叠超级厚的钞票。
看在钱的份上,牛郎咬著牙,两手撑在墙上。「你打吧!」
廉雨映猛烈地用皮鞭抽打著牛郎的背。抽著抽著,「死寇人杰!烂寇人杰!」她骂出寇人杰的名字。
「我不叫寇人杰,我叫查理……」
廉雨映啪的一鞭挥过去,「我说你叫寇人杰,就叫寇人杰!」
「你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男人!」
廉雨映愤怒地咒骂著,这一瞬间,她几乎希望两个月前,自己没有去参加为爱滋病举行的慈善晚会,也就不会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