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怕热?」
他已经好多次这么觉得,她好像非常了解他——可以说太了解了,简直像认识他许多年似的,而不是才刚相识不到一个月。
他是个很容易懂的人吗?怎么她才跟在身旁服侍不到半旬,就将他的脾性喜好模得一清二楚了?
「咦?」柳昀儿愣了愣,才略为慌张地解释道:「奴、奴婢担心服侍太子不周,所以特地请教过文福公公。」
「是吗?原来如此。」
她为了他如此费心,让他挺高兴的,不过文福有这么了解他吗?
「对了!早就想告诉你了,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我不爱听你这么称呼自己。」
别人如何在他面前谦称自己,他压根毫不在意,但每回听到她称呼自己奴婢,他就觉得刺耳难受,老早就想要她别这么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