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觉得有些坐立难安了。「海棠,你要洗吗?这水够我们两个用。」
天!她竟这么问他?!叫他该怎么应才好。
哇!脱衣服了!此时不走只怕走不了!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
「不用了!」他像火烧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我吃太多了,现在肚子有些古怪,我出去一下。」什么叫落荒而逃,他现在深深体会了。
双蝶提醒道:「你走错了,净桶在屋后。」
她一面说,一面将单衣脱了下来,仅著素色肚兜,而她的纤纤玉手已经在拉开肚兜的绑带!
他承认在转身往屋后走去时,相当小人的看了她几眼,清楚的瞧见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胸脯,当然那匀衬而修长的双腿,他也没漏看。
嗟!看女人入浴有什么了不起!鸳鸯澡他都洗过,干么因为她脱衣服他就觉得慌!
她敢脱,他就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