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津已将近一星期了,而他们之间在相互释放的电流中难舍难分。只是谁都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翌日,影兰一大清早便被忐忑不安的莫名心悸吵醒,硬是挨到八点钟,才耐不住地想到隔壁找葛以淳商议。
才到自个儿的房门口,便瞧见了地上的一张纸条——
有事外出,不扰你睡眠。
约午时即回,共进中餐。
淳留
一直等到下午,却都见不著葛以淳的踪迹,此刻,影兰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里来回踱个不停。
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他至少会摇蚌电话给她。影兰直想奔去找寻,但又担心他回来见不著她的踪影。
等待的煎熬有时比亲自冒险还要艰辛,个中冷暖,唯人自知!
「叩叩——」敲门声敲进了影兰的心坎里,她飞也似地冲上前去,「以淳——」
门一开,只见葛以淳全身湿透,衣襟上还沾著血迹地靠在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