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该打的事吗?」
很好,还天真无邪地问他——我做了什么该打的事吗?
「当我掏心挖肺地对待你,你却把它当成驴肝肺,我跟你谈情说爱时,你当我在说谎演戏,半个字也没搁在心头上,你说,你该不该打?」
「……慢著,你说什么?」范悠悠听得清楚,但无法理解,他在生气,但又不歇斯底里,数落她罪名时扣来的大帽子让她一头雾水,怎么听来像是她辜负他、玩弄他,但实情不是这样呀!
她以为……
「我拥抱你的时候,你也是抱著应付我的心情?我亲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跟我……还是你觉得那不能称为,只把我当妓男用用,解决你的生理欲望?」
「我没有……」
「没有吗?」
她咬咬唇,突然生出勇气反驳他:「那是你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