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的不适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吧?洺石这样安慰自己。团里有宿舍,现在也正好空著。刘东照样站他的岗顶著太阳跟司机车流著急,每天睡觉之前都玩命的举哑铃做俯卧撑,累到泥一样的时候才爬上床。唯一不同的是,刘东话少了。有时候整天也听不见他说一句话,时常一个人面对著墙躺著,模著手里的小蜡烛出神。
远远的在马路对面站著,刘东看见了芭蕾舞团的大院里停著的那辆熟悉的小车。他在,他还开车。只是不再从自己那个路口经过了。刘东收回目光,眼楮酸胀,实在不好受。靠在身后的墙上,刘东习惯性的在口袋里模。模了半天才恍然醒悟,自己已经戒烟了。闭上眼楮叹了口气,刘东慢慢的转身往回走。
自己站的那个路口是他的必经之路,他如果不经过那里的话,就要绕上很大的一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