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的周而复始,仿佛都不会停止似的,她便徘徊在炽热与凉意之间。
终于,这般的循环停止了,她也开始有了意识。
原本冰凉坚硬的石板,被柔软舒适的床垫给取代,而阴冷黑暗的牢房,这会儿似乎有了些许的光亮,她几乎可以感觉得到,烛光映照在她的眼皮上,让她有股想张开眼的冲动。
可不知怎地,她的眼皮这会儿似有千斤重,任凭她如何的努力,都无法抬动它半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没法子张开眼?这问题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著。
她身体的知觉整个复苏了,可她的身体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就在宁沁开口想呼喊之际,她这才发现,她的喉咙干渴得紧,一股烧灼的感觉,自喉头整个蔓延开来。
「水……」她的声音犹如磨砂纸般的粗糙,全然不见之前的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