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项芸的女儿,或许和她有牵扯,但绝不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严希焰语气终于放软了。
她其实并不是很想谈,更不想再回忆一遍,因为那就好像是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要强迫再撕开一次,那是一种痛上加痛的感觉,可是不说……
「离婚之后……有一次我发高烧去挂急诊,在急诊室踫到了也正在发高烧的小媛,那时她才刚出生不久,但是爸爸突然车祸过世,妈妈也出走下落不明,温奶奶一个人带著她急诊,因为同病相怜……后来温奶奶知道我无处可去,就邀我到她家住。」项芸试著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你没有回家?」他的心猛然一抽。「那时我问过你,你说你要回去的!」
「我有脸回去吗?」她苦笑反问。
「离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离婚并不可耻,这年头有很多夫妻都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