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没热热烈烈地与她扛上,骂她死要钱、守财奴之类的,只是低敛著眉,幽幽沉沉地道:「为了钱,你真的可以连丈夫、爱情、家庭,全都抛舍?」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丈夫喽!如果是你嘛——」她随便瞥他一眼,「看谁要,我直接打包秤斤论两去卖!」
「是吗?」他仍是轻轻淡淡地重复这一句,「原来你的爱情可以秤斤论两的卖。」
「说得真难听!你是从小养尊处优,饺著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子,当然有不识人间疾苦的权利,可以很大声地说著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蠢话,我不同,我是个很实际的人,没办法像你那么清高。」
是吗?真是他苛求了?
他沉默著,不再多言。
咦?怎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对她感到很失望?